我还记得…那大概是十多年前的一个秋天吧,恩,深秋,当时树叶几乎都掉光了,从河中喝的水也有些发凉。
唔…当晚,是个月圆之夜,比平时更加皎洁的月光让我早早的填饱了肚子,就在我喝水时,我听到了微弱的哭泣声,哭泣声在当时的草原可是很少见的,毕竟当时人类在狼眼中并不是猎物,所以大多对人类没有兴趣,见到人类更多的是在特定的地方远远地看着他们。
虽然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长待的地方叫做‘城镇’那是很多人类的‘家’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,但当时我也是理解人类的一些表达他们内心的动作与行为的:
就像举起石头大声喊叫,那是对我的不欢迎。
尖锐的听起来有些恐怖的叫声,虽然听着恐怖,但实际上竟然是表达恐惧,真是难懂啊。
而我这次听到的,是有些微弱的哭泣声,哭泣是人类用眼泪模糊自己视野,表达出他们自己对对方‘没有威胁’的动作,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,可能是因为好奇,我悄悄地靠了过去,而对方没有发现我。
对方头部上上的直到腰间的毛发,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辉,小小的身体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着,身上穿着红色为主色调的衣服,身后还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蝴蝶结,不过…对方身上衣服都有些破旧了简直和我身上的那件短裤差不多,这样破旧的程度对我而言没有什么,但根据我的观察,在人类眼中,对这种衣服的形容一般都是……“破旧”——袖子、裙边很多地方就像被什么东西撕扯过一样参差不齐。
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哭的这么伤心,我这么想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意她为什么哭泣。
“那个…你…为什么在哭呢?”我用人类的语言,而不是如同往常一样用嘶吼来与不熟悉的人类交流。
对方可能是吓到了吧,被吓得停止了哭泣,转过头来看着我,既没有喊叫也没有直接逃跑更没有拿出什么来攻击我,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我。我发现对方是只雌性人类,看样子没听懂我说了什么啊……
这么想着的我尴尬的地挠了挠下巴,随后伸出了手“能站起来么?”对方慢慢的伸出了手,在在碰到我手的瞬间又缩了回去,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,握住了我的手,吃力的站了起来,腿还在不断地发抖着。
没站起来多久,就跌回到了地上,最后继续抓着我的手,努力的想要站起来,我看她这么吃力的想要站起来,便蹲了下来,好让她借助我整只胳膊站起来“你刚才为什么在哭呢?”虽然她哭泣已经停止了,可我还是有些好奇。
她犹豫了一下“我的母亲对我很不好…我受不了她对我做的事…于是我就跑出来了。”
噢…离家出走的少女啊“那你抓紧回家吧,你一个人在外面她会担……”
“我不要!她根本不会担心我,也不会在意我的死活!她唯一在意的是我能不能给她赚来更多的钱!”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,她在喊完之后就安静了下来,手臂上也传来了她小小躯体颤抖的触感。
应该真的是很过分的事吧…仔细闻了下,在全身都能闻到那种雄性液体残留的淡淡味道“好好好不回去,不回去”我用着我尽量温柔的语气安慰着她,但…她不回去的话…现在是秋天,野外还是很危险的…不就算不是秋天,野外依旧是危险的,特别是对于易碎的人类,还算是易碎品中的易碎品……
“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,要吃掉我么?”“唔…我现在不饿…我就先带着你走吧。”
“说起来…你叫什么名字?看人类一般都用名字来称呼对方,咱俩在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会经常在一起,没有个称呼也不好,就按照人类的习惯来用名字称呼你吧。”
“我叫布兰,布兰·希利兹朵,你叫我希…不,叫我布兰就好。”她…我是说布兰,她当时似乎对我怎么称呼她有些犹豫,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吧……
“那以后可要跟着我受苦咯,布兰,野外可不是镇子里,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,就算这样…你也愿意跟着我一起,跟着我这个野兽一起,到处游荡么?”我最后确认着布兰的决定。
“恩,我愿意。”她扶着我的胳膊,完全没有犹豫的回答着,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她对自己的拥有的事物能如此轻松地放弃……
不过她既然下定了决心,我也就不再拖沓“那你以后就是跟我的了。”
我说着将她抱了起来,随后朝着我也不知道的地方跑了起来,在那之后,我一直带着她在很多地方游荡,几乎是形影不离,不过和现在对待玛姬那样不同,那时我并没有为她考虑太多,每次奔跑过后,她总是一副难受的样子,有时甚至会吐出来。
我发现了这一现象后,在我奔跑的过程中,我尝试着各种方法让自己的奔跑平稳,之后再在平稳的基础上追回原来的速度,托她的福,我在奔跑时的声响也小了很多,这也让我能够在晚上她熟睡时依旧能赶路,也让我能更加轻易的离猎物更近些。
在和她在一起的最开始的几天中,她是无法自己站起来的,她的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的样子,如同有什么非常重的东西压在她身上,那双腿站起来时不断地打着颤,在不依靠我的力量时,她站起来的时间不会超过树叶从树上落下来的时间,有时她还会捂着肚子,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,严重时甚至要我杀了她。
那时我也不认识药草,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能将她打晕,让她少受些痛苦,那时的她也只有在昏迷时,才会露出她那年龄该有的脸——无忧无虑的脸。
记得有一次在我因追赶有些危险的猎物而空手而归时,看到她被一群乌鸦啄着欺负着,我很不理解,为何她会就这样的被比她弱小很多生物如此虐待,难道是…
在我的思考完成前,我的身体就已经先开始将欺负她的乌鸦赶走,看着黑压压中渐渐显现的红色,我将她抱起,看着她浑身裸露位置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以及衣服上被啄出的窟窿“没事吧?”看着蒙上水雾的碧眼,我关心的这么问着。
“唔…有点疼。”她皱着眉头回答着我,但我知道这疼痛绝对不是‘有点’的程度,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才理解,她只是不想让我担心。
“你为什么不将它们赶走呢?明明比它们的体型大那么多。”
“可我…已经没有力气了…连站起来都有些吃力…”看着衰弱的,还需要借助我的臂膀才能站起来的布兰,我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“你可以朝它们喊叫,”我想起了之前遇到的人类,那个人类面对狼群不断地喊叫,我虽然发现了那个人类已经似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,但我没有告诉其他的狼,我只是一直观察着狼群,看着它们都不想第一个上去,充当受到那个遭到他最后力气殴打的倒霉鬼,最后竟坚持到城市边缘,没有食物狼群也就散开了
“向它们喊叫,用声音告诉它们,‘别惹我,我还有力气,我不好惹,我会对你造成伤害!’就算是虚张声势,也足够让一些胆小的东西知难而退了。”就算不胆小,也会顾虑到其他的因素,越狡诈的生物越多疑。
原来是这样…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,只是捏着我的胳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原来是这样…,我看她短时间内应该是想不通了,就将她抱起,向着其他地方游荡,那一天没有任何收获,就在我认为又要饿肚子时……
她为我摘下了一个苹果。
当时我可是除了肉之外什么都不吃的“吃吧…唔…说起来,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明明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天了。”说起来,我的名字还是她给起的“我是只野兽,怎么可能有人类听得懂的名字。”当时我对她的问题是感到有些好笑的,也确确实实的笑了一下“那…我可以给你起个名字么?”她一直一来都被阴影笼罩的眼睛似乎发出了异样的闪光。
“随你喜欢,我是无所谓咯~”“那…叫你芬…芬什么来着…算了就叫芬吧,很好记的名字。”喂喂,我现在才想起来我这名字竟然是这么来的,原本芬后面应该还有些什么吧,现在想一想…好在意啊啊啊。
“芬!”“嗯?”虽然有些不熟悉……
“芬!”“怎么了?”
“芬!”“我听到了……”
“芬,吃个苹果吧!”“哦,好。”不知怎么的,就将靠近嘴边的苹果咬下了一大块……
这也是在以后,在没有她的冬天里,让我熬过了很多同类没有熬过的恐怖冬日的体验。
这也是后话,当天我和她吃苹果吃了个饱,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,但和她一起吃东西时,心里有种感觉,那是一种…渴了很久之后看到水的感觉?不对…我无法描述,至少当时的我是不理解的。
渐渐地我和她的关系好了起来,也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也能自己站起来了,身体也不像最开始那样虚弱,那时的她才应该是她应有的样子。
不过好景不长,大地母亲也露出了她对孩子们冷酷的一面,她要考验我们一下,严酷的寒冬近在眼前。
冬天里最不缺的就是雪,那是外面刮着不大的风下着小雪,看到布兰冷的缩了缩脖子,而我又正好找到了一个天然的庇护所—— 一个洞,一个石洞。
在进入洞中后,我发现这里曾经有人类来过,地上有着早已熄灭的火堆以及铺垫的稻草,这让我省了很多事,可我不会生火,野性的本能甚至让我不想靠近火。
可看着布兰又一次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,又对着双手哈着气,看着就感觉温暖的白气柔和的暖着她的双手,我决定我必须升起火来,因为就算我身上有着这么多的皮毛,可我依旧感觉有些寒冷,何况布兰只有这样单薄的衣服。
我甚至都不需要问她是否感觉冷,她发抖的身体就已经告诉了我,就算这个洞中没有寒风的吹袭,可以就让她瑟瑟发抖,之前她一直靠着我取暖,效果也不错,可现在的情形来看,已经不可以继续如此了。
我将堵住洞口的石头搬开一点缝隙,观察着外面,外面没有生物经过的样子…看样子食物是不能指望了,我独自一人出去收集可燃物,幸运的找到了桦树,还找到了一些早已被折断的树枝,回来后我就升起了火堆,虽然让我脸上的毛有些烧焦,但看着火堆温暖着布兰,让布兰不再瑟瑟发抖,我便强忍着本能对我的警告,陪着她一起坐在火堆边。
当时,我和她聊了很多,虽然主要是她对我讲,不过从她的话中,我知道了她母亲,还有镇子里的人,到底是什么样子,这让我难以置信,人为了钱这种东西竟然连自己女儿都当做商品去卖!
可能是她哭累了吧,当天她比以往更早的入睡了,当然,是靠着我睡的,她说过“芬暖暖的而且比我在家里睡得床软多了。”从她第一次靠着我睡开始,之后每一次入睡她都会来找我。
当晚,我闻到了血腥味,虽然很淡,但着实刺激着我,我睁开眼睛依从本能的寻找气味的来源,不过在眼睛瞟到燃烧的不太旺的火堆时,我下意识的往里加了几节树枝。
最后我发现血腥味是从我身上传来的,不,是熟睡在我身上的布兰传来的,在确定气味来源后,我一口……
没咬下去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咬死受伤的猎物,不知为何,我就是下不去口,明明…如此可口,如此轻易就会……
我在想写什么! 这可是布兰! 是和我度过了……
吃吧~你现在很饿~肚子也饿的发疼~吃下去就没事了~
给我……住嘴……
你仔细闻闻~ 这血腥味中……
本能让我下意识的仔细闻了闻这血腥味中还有些什么信息。
是不是有些雌性的味道呢~
! 该死的! 竟然诈我! 我确实闻到了雌性的味道,在意识到这点后,这种刺激竟越来越强烈。
先释放一下再吃掉…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…
理智开始远去,意识开始模糊,感受到下身因为刺激而逐渐膨胀的**,我渐渐无法忍耐了,甚至已经隔着双方的衣物开始了摩擦。
而仅仅是这样的摩擦就让一股股热流 从小腹那里升起,身体也逐渐变得燥热,因熟睡而对这一情况浑然不知的布兰时如此的可爱,我真想…
不对……
我的动作慢了下来,想起她就在刚刚对我说的,关于她的经历,我的动作就停了下来。
可血腥味仍旧刺激着我,我只能让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力……
我突然想要弄清这血腥味到底从哪里来的,从最开始的关心,关心布兰是不是受了伤,逐渐到了好奇的地步。
将布兰放到火堆旁的厚厚稻草上,我开始检查起布兰,单单看着时,并没有发现有血的痕迹,为了不吵醒布兰,我先是选择了闻的方法,这不会接触到她,也就难以将她吵醒了。
从头到脚仔细的嗅闻着,她身上所有的味道都在我的呼吸中进入到我的鼻腔内,我甚至能闻出她之前吃过的苹果的味道,最终,我在她大腿根部那里停下了,这里的血腥味最浓,可是从外面并不能看到血迹……
于是我好奇的想将布兰的裙子脱下,可她穿的是连衣裙……我只能将它扒了个精光,为了防止她因为冷而醒过来,我便躺在地上,我将她倒立的搂在了怀中,开始继续满足我的好奇心,为了不作出如同那群人一样过分的事,我只能顺从好奇心的引导。
血是从她下身的裂缝中流出来的,说起来…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没穿衣服时的样子,之前她衣服被沾湿时说有些难受,可都,没将让她难受的衣服脱掉,当时的我不了解人类有着‘羞耻心’这样的感觉。
就在我帮她抹下血污时“唔…”她醒了过来,因为糟糕的姿势,第一个映入她眼中的是我已经快要爆炸的**。
“果然…是梦啊…”她醒后的第一句话,似乎觉得她自己没有从那地狱一般的地方逃离,不过她的话也让我的理智重新归来,可如此尴尬的场面……
“我说我是想要帮你清理一下…你信么?”此刻我的声音一定显得非常弱势吧…
她在听到我的声音后,转过头来看着我,那双眼睛和我刚和她在一起时是一样的,但当她发现是我时,那种眼神就不复存在了。
“太好了…”她美丽的碧眼蒙上了一层水雾“我还以为见到芬…只是一场梦…”她哭着,转过来趴在我身上微微的哭泣着。
我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,安慰着她,一边不着痕迹的将裤子提起,这一晚也就在微微的哭泣声中平安的的度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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